后半句话，他是对弗雷说的。
弗雷面沉如水，并未回应。
然而，从中年女性透露出的细枝末节可以看出，林重丝毫没把密情局放在眼里，也没有感受到任何压力。
否则干嘛只是找个普通人传信？
干嘛不找个地方躲起来修炼，蕴养精神，为即将发生的大战作准备？
上述种种，都表明了一件事。
那就是林重拥有绝对的信心，根本不在乎密情局的阴谋诡计。
想明白这一点后，莫名的烦躁再次浮上斯霍纳心头。
“把她带走。”
斯霍纳长长吐出一口气，再无提问的兴致，不耐烦地挥挥手。
守在门口的远藤家侍卫立即带着中年女性离开房间。
“你们也退下吧。”斯霍纳看向远藤奥村等人，嘴里淡淡道。
“是。”
众人早已看出斯霍纳心情不佳，唯恐惹火烧身，闻言俱都如蒙大赦，鱼贯而退。
转眼间，屋内便只剩下斯霍纳和弗雷两人。
两位平时呼风唤雨的超级强者枯坐无言，气氛颇为冷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