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啪、啪、啪”
林北慢悠悠拍了三下掌,表情不Y不yAn的。
“路南,你越来越假了。我以为你是出国巡演了,原来是去进修政治课了呀。觉悟这么高,等组织上给你颁大义灭亲的奖杯吗?”
路南冷道,“有话好好说,你到底要g什么。”
“我要去监狱看爸爸,他们不让我进,你想办法把我弄进去探监。”
林北从包里cH0U出根烟,店里早就被清场了,没人管她。傅安皱眉瞅她,被她恶瞪回去,顿时不敢作声。
路南完全能感知林北的每个动作眼神,倾身过去夺走那根烟,掐灭她的嚣张。“我没有办法,我和你是一样的普通人。”
“别妄自菲薄了,姐,你可是省检察长的太太,怎么连个探监的门路都没有?”
路南不说话。
“我明白了,你是又打算傍个男人然后跟爸爸割席是不是?一个霍风还不够让你清醒吗?男人算什么东西,值得你一次又一次抛弃亲人!”
“我没有抛弃谁,爸爸还是爸爸,但他也是历史和人民的罪人-”
“别装得这么大义凛然了!国家人民轮得到你来代表?老站那么高不冷吗!”
林北把桌子一掀,融化了的冰淇淋洒向空中。
“难道你以为我不知道爸爸贪了多少钱?可他是生你养你的爸爸,把他所有的钱和Ai都给了你,让你有了多少人做梦都不敢想的地位。你最没有资格指责他。”
路南被粘稠的糖水糊了一身,将发丝黏成几缕,沿发梢滴滴答答下落,声音稀碎。
“爸爸给我们的钱和Ai都是一样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