钟时羽听闻,仔细看了看他的脸,却并没有感到一丝熟悉感,她心底断定,绝对不是因为此,只是这熟悉感从何而来,她却没有头绪。

    尽管还是不解,钟时羽装作恍然大悟的样子,道:“原来如此!”

    不过,这个紫衫公子,身为庶子,在皇宫宴会上,却比嫡子还要众星捧月。

    白衣公子还真是一个难得一见的小可怜,他的体香更是两世难求,钟时羽想要多嗅一会儿,便问道:“公子,你旁边可有人?”

    没等白衣公子回答,那紫衫庶子却越俎代庖道:“兄长不喜与人接触,钟小姐还是坐在这边,我遣人去与傅佑兄说上一句,让他尽快来。”

    钟时羽只当没听见,看着白衣公子,等他回话。

    白衣公子低咳一声,道:“无人。”

    钟时羽粲然一笑,坐到他身旁,对面色不自然的紫衫庶子道:“我坐这就好。”

    紫衫公子眼神阴冷,勉强扯了扯嘴角。

    钟时羽也不在意,凑近了嗅了一口白衣公子身上了香味,感觉到一股久违的因香而醉的感觉,脸上飘起了两抹酡红,道:“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,我叫钟时羽。”

    “魏折。”

    “哪个字?”

    他道:“夭折的‘折’。”

    这名字实在太不吉利了,宣王府还真是把不喜这个儿子写在了脸上。

    钟时羽一时无言,有心想说些什么转移话题,就见桌面空空如也,只摆着一壶冷茶,她拿起茶壶一嗅,就知道这是去年的陈茶。

    钟时羽眉头一皱,探身到右侧的方桌,对一个小姐笑了笑,探手碰了碰她的茶壶,触手温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