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胆!”
常书顿时厉喝:“连伯爷也敢拦,你们不要命了?”
那两个婆子自然知道这府里的主子是庆安伯,可是……其中一人行了个礼:“伯爷,夫人吩咐了,她身上伤重,这几日不见外客。”
谢淮知脸色顿时黑沉下来。
常书连忙道:“什么外客,伯爷是府里的主子,特意来探望夫人的,还不赶紧让开!”
那两个婆子不为所动:“奴婢是夫人买回来,只听夫人吩咐,伯爷若想进去还请等奴婢先行通传。”
谢淮知看着油盐不进的二人,总算知道之前裕安斋过来的人为什么会进不去,他险些气笑了,这沈霜月玩些赌气的把戏也就算了,居然欲擒故纵到这般地步,他怒笑:“好,好的很,去通传,我倒是要看看她想闹什么!”
外间婆子进去通传时,沈霜月正在准备着送给谢翀意的东西。
她回来那日谢老夫人说谢翀意摔伤了,等回府之后才知道是骗她的,谢翀意还在魏家族学进学,还有小半个月才能回来。
眼下天寒地冻的,她想着准备些东西给他送过去。
听闻谢淮知来了,沈霜月还愣了下:“他怎么来了?”
这霜序院不是伯府主院,而是当初姐姐还在时替她准备有时候过来小住的院子,连院名都是姐姐替她取的。
她嫁进谢家后,谢淮知对她厌恶至极,既不愿意碰她,又不愿意让她污了姐姐住过的地方,所以本该住在庆澜院的她直接住进了这小小的霜序院。
入府四年,井水不犯河水,她很少去庆澜院,谢淮知过来这里的次数也是屈指可数,就算偶尔踏足也是满脸的冷漠嫌恶。
沈霜月将东西放到一旁:“让他们进来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