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锋一转,顾淮之又苦恼地叹息一声,“就是这些死气,缠得我有些难受,夏夏,你帮帮我?”
时夏的腰被顾淮之紧紧搂着无法挪开半分,她甚至都能感觉到男人身上灼*热的体温,偏偏,顾淮之还把脑袋埋在她的颈窝处蹭啊蹭啊,更是惹的她身体都绷紧了,“你好好说话,别撒娇。”
顾淮之低低笑着,矢口否认,“我没撒娇。”
时夏不理会,推拒着将自己从男人的怀里挣扎出来,牵着他坐进沙发里,“你老实坐好,我帮你除去这些死气。”
虽然嘴上嫌弃男人这是故意撒娇,但还是听不得顾淮之说难受。
死气缠身的痛苦,不是疼,而是从骨子里透出的难以言说的冷。
顾淮之适可而止地听话坐好,伸出手臂,看着时夏开始为自己运功治疗,“那就辛苦夏夏了。”
话虽然这么说,但老实不过三秒,另一只手就开始乱动*乱摸了。
不是给时夏拿纸巾,就是帮她整理额前的刘海。
美其名曰是怕时夏出汗了,累着了。
但其实,时夏一点都不觉得累,更没有出一滴汗。
这男人,就是仗着昨天马甲被曝光了,逐渐放肆,肆无忌惮了。
时夏心里默默叹息两声,看来是之前藏着马甲没曝,给他憋坏了。
顾淮之看时夏没有抗拒,手上的动作越发得寸进尺了,要不是知道时夏还在为自己治疗,不宜分心,手早就放在不该放的位置了。
半小时后,时夏一把抓住趁她不备,偷溜进衣摆下的手,“好了,手臂动动看,还难受吗?”
顾淮之被抓包也不尴尬,若无其事地晃晃自己的手臂,“好了,夏夏真厉害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