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诚恳地道:“音音说没有,就是没有,我相信。”
书舒:“……”
你不如不说这句话呢?
空气安静下来。
就在书舒以为裴渡又睡过去了时,感觉到脸侧被轻啄。
也不算啄,就是那种用唇游移着,浅碰一下,又浅碰一下,很亲昵的行为。
书舒反射条件地缩了下脖子。
“音音怕痒么。”
裴渡手臂撑在床面,起身,眼眸与书舒对视上,修长的指节放到自己刚才碰的位置,像在研究什么重要课题般的认真说:
“昨天我碰这里的时候,音音也一直在躲。”
书舒闭了下眼:“我要起床了!”
(2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