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谦问:“你跟那孩子,和好了?”

    “慕音是怎么来到裴家的?”

    裴渡懒得回答裴谦的问题,也不欲与裴谦多费口舌,开门见山地直接问。

    闻言。

    裴谦一愣,浑浊的眼中闪过几丝深意:“怎么,问起这个问题来了?”

    就算是父女俩之间解除了误会,但又怎么会涉及到这个层面。

    是有谁,对裴渡说了些什么吗?

    裴谦眯了眯眼,不着痕迹地去打量裴渡。

    “是你们车祸后告诉我,我亏待慕音,假的,说慕音害怕我,假的。”

    裴渡冷白立挺的面庞上神情不冷不热,嘲讽出口。

    “嘴里没有一句实话,谁知道,说慕音母亲已经离世,只留下慕音这件事,是真,还是假?”

    这两句话下来。

    只让人听得出裴渡被欺骗后的生气。

    也对,被蒙在鼓里这么多年,换做谁都会冒火,然后,对所有的事情起疑,这逻辑对于裴渡来说,是正常的,不涉及到第三人。

    裴谦收回了暗暗的观察。

    知道裴渡这趟过来,是无论如何也要得到答案的,也瞒不下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