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绘声绘色地讲着,三个小家伙听得入神,眼睛渐渐合上,呼吸也变得平稳。

    王建军轻轻给她们掖好被子,关掉灯,蹑手蹑脚地退出了房间。

    就在王建军哄三小只睡觉的时候,南锣鼓巷95号院,傻柱的家里还亮着灯呢。

    只见傻柱桌上摆着好些涂抹过的纸,他自己则正在奋笔疾书呢。

    不过傻柱的表情就像便秘一样,想了半天拿起笔没写两个字又放下去抓抓脑袋。

    要不是这玩意儿不好请人代笔,不然傻柱哪儿会在这伤脑筋。

    对,傻柱这是在写王建军和他大哥大嫂他们在轧钢厂里的所作所为。

    今天在王建军办公室那番话还真不是唬他的,他傻柱说到做到,说告就告。

    他就不信王建军还能在轧钢厂一手遮天,他就不信他秦姐就不能得到应有的待遇,他就不信王建国他们清清白白。

    想到这,傻柱坐正身子,拿起笔仔细揣摩,这是想起秦淮如,来动力了。

    夜深人静时,万籁俱寂。

    唯独傻柱一个人还在不断奋战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周末。

    小靖雯躺在床上,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又闭上,就那么直挺挺地躺了一会儿。

    良久,她打了个哈欠,揉了揉眼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