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我们继续监视,这条线绝不跟丢。”秦远劲头十足,有左珩坐镇的校事厂,效率就是高。
左珩管他要来纸笔,凭借印象画了四五张画像。
秦远还没看出这是谁,一旁的沈放已惊讶道:“这人怎么这么像谭徽呢?”
许宛也拿起画像端详一番,“我猜这张是他的真容。”
左珩接过许宛手里的那张,“你选了个最不像的。”
“易容么,变化越大越好。”许宛瞟了一眼四周众人,“你们去莲山瓦肆时,难道没注意到,这个谭徽身上有浓重的香气?”
“注意到了呀,我当时以为他经营瓦肆这种营生,难免和众多姑娘接触。”沈放第一个做出反应。
秦远瞅一眼左珩,硬着头皮道:“厂公身上也是香气特浓,难道谭徽是想掩饰什么?”
许宛清了清嗓子,躲到沈放和秦远的另一侧,“厂公用香囊,目的是什么,你们心里都清楚。那谭徽呢?”
本来处之泰然的左珩,脸色都快绿了,有许宛这么拆自己夫君台的吗?
他是不是真太监,她难道不清楚?
他用香囊不是为了掩饰真太监的体味,而是制造这种假象,防止众人与他靠得太近,看出来他是假太监。
“谭徽也是太监?”秦远边说边往后挪一步,“离戎和乌胡皇宫的内侍,有一部分是太监。”
“不对。”沈放比秦远更往后迈一步,“谭徽不是太监,他应该是在隐藏人种的体味。”
左珩见他们仨,离自己越来越远,恼羞成怒道:“都给我站过来!”
三人面面相觑,许宛满脸赔笑着走回来,“大人手里这张画像,明显是乌胡或离戎人的长相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