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厂公还记得我们家。”甘泉自讽枯笑,“家道中落,不得已而为之。”
“如实交代吧。”左珩望向身后大片大片投降的乌胡佣兵。
甘泉和松伯仲互相对视,都知道自己没什么好下场。
他们二人的平静,反而衬托出崔太真的疯癫。
他像一头失控的野狗,不停地摆脱挣扎,可惜没任何作用。
吕珍吉上前用鞭子抽了他一下,“你图什么?”
“我怎么下船,我下不来船啊,我没办法,啊……”崔太真哭得都快抽过去。
就在这个关口,左珩邀请的乌胡“朋友”也准时赶到。
萨勒被眼前的一幕所惊呆,可恶的阿亚穆背着他究竟干了多少事!
这回人证物证俱在,阿亚穆百口莫辩。
“厂公大人、马知府、吕统领。”萨勒自愧不已,“真不想在这个场合下与你们见面。”
左珩瞟一眼萨勒身后,戴着头套的谭徽让萨勒带到现场。
所有人一个也没有逃脱,这是左珩要看到的结果。
“大渊要谭徽的命,他所有的产业要被大渊充公。”左珩开门见山,与萨勒谈条件。
萨勒低头叹气,“这点……”
“我还没要谭徽的财产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