左珩沉默半晌,没有如释重负的快意,反而更加忧郁,“你对我刚刚的表现很失望吧?”
“谈不上失望,知道你肩负重任。”许宛肩膀微垂,勉强地笑了笑。
孩子对于现在的他们来说,确实是不敢奢望的珍贵礼物。
“对不起。”左珩自身后将许宛环住,“若你真有了我们的孩子,我会即刻送你离开丰都,把你藏到一个安全的地方。”
许宛转过身,略带狐疑地问:“所以你面色这样凝重,是不舍与我和小孩分开?”
“当然。”左珩特自然地肯定,“家产过到你名下的事不能再拖,咱们明天就办。”
“你怎么老是拿钱砸我呀?”
“不然我心里不踏实,愧疚太多。”
许宛伸指抚了抚他颈间凸起喉结,“我给你配的药有问题吗?我怎么觉着……”
莫说许宛感觉出来,就连左珩自己都发现,他的男性特征越来越明显。
可药物没有问题,他相信许宛的医术,大抵是跟破了色戒有一定关系?
搞得他最近都不敢太靠近天起帝,平素与旁人说话时都尽量离远些。
姚宗安与他之间不设防没什么察觉,就是老打趣他身上的香味越来越浓,像惹人嫌的陶麟。
陶麟挨那一刀是在成人之后,失败死亡的概率非常高。
当时左梵山找了这方面的老师傅,花重金才保住这条命。
貌似当时挥刀出点小插曲,陶麟的后遗症就是身上的尿味比较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