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宛伸手拽住穆晴雪的衣裳,“我们出去说,别玷污这么神圣的地方。”
“你放开我听到没有?”穆晴雪不相信许宛敢对她动手。
许宛不知哪来的臂力,一把就将穆晴雪拽到殿外,扬手就给了她一巴掌。
穆晴雪的贴身婢女急忙上来劝架,“许姑娘,你别太放肆,我们姑娘可是厂公的宝,你这样打她,厂公绝不会轻饶你!”
许宛直视那护主的婢女,“滚!”
旋即又扇了穆晴雪一巴掌,“发现你和无为的事,不是我告诉的左珩!我们去后山别院办事,恰巧路过而已!”
“我跟你拼了!”穆晴雪双手不停地抓挠,却都没伤到许宛半分。
许宛用力钳住她,“别的事都可商量,你碰我娘留下的遗物,居心叵测?”
“你娘留下的遗物,你自己不保存好,为何放在左珩那里?”穆晴雪一面撒泼打滚,一面歇斯底里地乱叫。
“左珩受了多严重的伤你不知道吗?你没看见他躺在血泊里的样子,你以为他刀枪不入不知道疼不会死?”
“做了太监,当了奸臣,这都是应得的报应。一串破护身符能救他什么?左珩不在旁边,你何必这么假?”
许宛这一刻感到悲哀,左珩这么呵护的一个亲人,居然能说出这么绝情的话。
纵使全世界都骂左珩是奸佞,她穆晴雪也该心疼这唯一的小叔叔,除了彼此,他们再无血亲。
还以为许汝徽那样的是个例,原来左珩的亲情也一样脆不可击。
“他就是伤害世上所有的人,也没伤过你半分,你对他的怨气仅仅是因为他做了太监?”
“丰都人人都骂他,他冤枉吗?你没来时,我亲眼瞧见一个又一个女子死在和他洞房的那一夜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