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从白天等到夜幕,窗外飘起雪花,边塞的冬季来得太早。
左珩深夜才归,回来没停留半刻,便带着许宛迅速撤离。
他们遭到了埋伏,在走访失踪女子家属时,被一伙貌似山贼的人拦住打劫。
没谈论几句,就被包围剿杀,根本不是要钱。
左珩没有受伤,几个厂卫受了些皮外伤。
大家连夜转移,回到岩疆番子秘密聚集的地点。
接待他们的是役长秦远,地道的岩疆人,两年前被校事厂暗地收编。
“就在厂公和那伙山贼打斗之际,涸县又丢失一个少女。”秦远垂头丧气,“岩疆早晚会被他们给毁了。”
左珩喝了两口热茶暖身,“他们不是山贼,是当兵的。”
秦远并不觉意外,“兵与匪,一念之间。”
“你务必搞清楚一件事,他们是针对调查此案的朝廷官员,还是说知道校事厂派人,故意要我左珩的命?”
“属下明白。”
秦远领底下兄弟连夜去打探内况,左珩端坐桌前久久没有言语。
宋绩清了清嗓子,“厂公,今天不是一无所获,知道他们的作案手法,一般是用迷药迷晕,也有直接把人绑了拿麻袋套走。”
“苏春风,你明天去拜访涸县知县。”
涸县知县马凌志,穷衙门里的穷官儿,除了一身酸绉绉的傲气,没有一点实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