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舍不得让我去?”左珩心里又流出一股暖意,许宛这个口是心非的女人。
“都说伤筋动骨一百天,你那伤好利索了吗?我主要怕你死路上,到时候我卷着你这些家产跑还是不跑?”
许宛本想这两天给左珩汇报这几个月的账目,好趁机让他给大家伙涨工钱。
她看中好几个产业,承包城郊鱼塘、贩卖离戎香料胭脂、投资高雅脱俗的小倌馆……
惦记在年底前跟左珩敲定,来年开春就施行,赚钱不等人!
左珩这一走,计划全部打乱。
关键这条“大腿”不知保命,万一不能活着回来呢?
左珩气得乌纱帽都歪了,她思维为什么这样跳跃?
“校事厂缇骑日行几百里,远比他们更有效率。万岁如此安排,是对校事厂的信任。”
“你是想立功吧?”
自从他向许宛交了底,她就明白他对权力如此渴望,应是家族蒙受巨大冤屈。
差不多是与柳芊家族一样的命运。
所以他忍辱负重,要登到最高位,才有机会向统治者申冤。
再次被许宛戳穿心思,左珩真恨自己为何要对她讲那些秘密。
“你闭嘴!”
“别去了,大人。”许宛扯扯他的袍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