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怪那个该死的陶麟瞎出主意,要不然他也不会落到今天这步。
宋绩和余嵘二人头次因为对一个人行刑,累得满头大汗。
他们实在太卖力,要不是大夫在旁行针用药吊着陈协之这条命,他现在早就去见阎王了。
左珩重新回到诏狱,见到同样惨不忍睹的陈协之,“你的家人见到你这个样子,会多伤心难过。”
陈协之抬头冲左珩笑了笑,“还不是拜厂公大人所赐。”
“你的家人心有多痛,苏春风的亲朋也一样有多痛。”
“左珩,你和你的侍从关系真好,他宁死都不肯出卖你,你势必要帮他报仇雪恨。”陈协之口中全是血沫,说起话来非常含糊无力。
“赵烨这些年待你如何?”左珩轻描淡写地问出这一句。
陈协之并未感到惊讶,“翼王待我很好,没有殿下提携,我不会有出头之日。”
“最后问你几个问题,说不说随你。”
“折磨我这么久,终于想起来问我点什么?”
左珩重新举起一块通红的烙铁,这时的陈协之已不再恐惧,“别打了,你问什么,我答什么,只求你快点送我上路。”
“上次刺杀万岁的乌胡刺客,是你们花钱专门培训的吧?”
“厂公大人多次去岩疆,调查出什么问题了吗?”
“你们在丰都架空宫卫军,整个禁军也有几个统领投靠翼王,失去一个翟燕叙算得了什么?”
“谁教这是京城,利益盘踞太深,万岁只知道削弱皇族权贵,翼王却允诺他们能得到更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