起初说好年底把这座宅院买下来永久居住,然而临近年关,许汝徽差点连月俸都拿不回来。
最后实在没办法,才又续下房租。
当时与他签契的是牙人,并未透露房主真实身份。
许汝徽猜度背后之人如此低调,定不愿抛头露面,正符合他不想让外人知道的心理。
万没想到是许宛摆了他们一道,做女儿的教父亲难堪,大逆不道有悖纲常!
其实许宛没说实话,这座宅子不是她前不久买下的。
这座宅子本就是左珩的家产,估计他房屋众多,根本不记得还有这一套。
是许宛整理左珩过给她的那些房契田契时,无意间核对了地址才豁然开朗。
这无疑是把许家人的把柄送到她手里,果真是原主的在天之灵助她一臂之力。
“怎么了?”许宛要的就是这个效果,“爹娘别这么诧异,以后还有很多惊喜等着你们呢。”
许宛招招手,候在门口的朱伍已躬身跑进来,“请姑娘示下。”
“带人到各处瞧瞧,看房屋哪里有损坏,哪里被人私自改动过。”许宛特意颐指气使地吩咐。
朱伍立马退下去办,气得许汝徽和孙桂兰眼歪口斜。
“许宛你在这瞎说,你有什么证据证明这宅子是你的?”许纭不服气,仍在嘴硬。
许宛没必要自证,只淡然一笑:“你们自去牙行里问嘛,看我有没有说大话。”
许纭翻起白眼,尖酸刻薄地讽刺:“跟了太监果然不一样,姐姐,你这爬床功夫了得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