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来来的不是别人,还是许汝徽,不过他今天带上了孙桂兰。
夫妻俩搬来一个小铁皮箱子,里面是孙桂兰攒下的私房钱。
大致统计一下,约摸有七八百两银子。
这与许汝徽贪墨的钱财没法相比,可孙桂兰却说这是许家最后的家底儿。
许宛不相信孙桂兰的话,这种说辞也就骗骗许汝徽那个老傻子。
但能让孙桂兰往外吐血,已算很不容易。
左珩让众人噤声,自顾走到廊下,听里面三人对话。
“大姑娘,你就行行好吧,咱们到底是一家人。”孙桂兰跪在许宛面前,不停地讨饶。
许汝徽也跪了下来,“爹知道错了,这些年亏待了你,还把你送给厂公……”
“不过你爹也算替你找了门好亲事,厂公大人对你多好哇,这偌大的宅邸还不是你说得算。”
孙桂兰和许汝徽一唱一和,不管许宛爱不爱听,溜须拍马张口就来。
许宛起身将一箱银子踢翻,“八百两银子就想感化我?”
“那,那你还想我们怎么着?难道要我和你爹死在你面前不成?”
许宛粲齿一笑,拍手叫好:“这个主意不错,我觉得可以实施。你们俩要是敢自戕,我保证好好爱护许纭和许骋。”
许汝徽又差点吐出老血,他怎么也没想到许宛会变得这么十恶不赦。
“宛宛你以前不是这样的,难不成是近墨者黑?娘跟你说,奸臣不会有好下场,你早晚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