待磨磨蹭蹭洗漱回来,左珩已先一步宽衣躺下。
她蹑手蹑脚躺到他身侧,连锦被都不敢轻易翻动。
“盖被。”
“谁家被窝里放大刀?!”
“刺客未除尽。”
许宛心下一窒,“还有人来刺杀你?”
校事厂办事效率这么快,那活口把老底儿都吐出来了?
她猜,左珩这次准得罪了硬茬。
“你已随我在外公开示人,他们或绑架你,来要挟我。”左珩闭目平躺,缓声陈述。
“大人担心我的安危?”
“你只能死于我手,不能成为我受制于人的把柄。”
许宛又羞又恼,用被子蒙住自己的头,这一晚她都干的什么事!
夤夜,果真有残余刺客潜宅刺杀。
左珩危坐房中运筹帷幄,外面早部署好重重防御。
一阵激烈骚动后,宅邸又归于安宁。
怪他自己四处树敌,有多少人趋奉,就有多少人想置他于死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