左梵山都不记得上一次见左珩这样局促是多少年前的事,“昨晚‘犯病’了?”
他们点灯熬油折腾半夜,外面的人想不知道都难。
左珩筋疲力尽地点点头。
“没吃五石散,靠什么挺过来的?”
“靠她……鼓励。”左珩垂眸望一眼还在熟睡的许宛。
左梵山寒声冷笑,一语双关道:“睡了?”
左珩懂得左梵山的意思,一面摇头,一面解释:“她睡了。”
左梵山负手叹息,转身走出房间。
许宛在他们父子对话时,就被吵醒,她抬起半张脸,“你爹出去啦?”
“他什么都没看见。”左珩也不知自己在解释什么。
许宛抛开左珩跳下床,自顾自地吃起早饭,“我这就回家,你自己在这慢慢养着吧。”
“昨晚……”
“最初是靠淫威,怕你杀我,所以你让我‘叫’我便‘叫’,给我戴脚环,我也欣然接受。”
许宛一人吃下所有食物,完全没有分给左珩的意思。
“后来是诓我心软,你犯病成那个样子,我怎么敢伤你?”
她梳起发髻,套好衣裳,全程没给左珩一个眼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