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春风特识时务地追撵宋绩而去,留下左珩与许宛独处。
“你们大清早都犯病是不是?”许宛剜左珩一眼,心里不住地叫骂。
“你说谁?”
“大人你、苏公公,还有宋大档头!”
一件简单小事,至于搞成这个样子?
左珩不值一哂:“你胆子变大了。”
“是你让宋绩来教我,你又跳出来阴阳怪气,还不是有病?”
“为何要学保命功夫?宅邸谁要害你?”
许宛抬臂抹了把额头细汗,“待你真杀我那天,我不想眼巴巴等死。”
“原是为防我?”左珩慢慢靠近,附在她耳边低吟,“我亲自教你,如何刺杀我。”
“大人很闲,没公事去办?”
“我没日没夜干那么久,还不许歇上一日?”
许宛未再深问,恐左珩疑她打探庙堂机要。
左珩自长袖里,滑出一把小巧精致的匕首。
“你没功夫底子,宋绩那样教你很难出效果。”
说着,将匕首塞到许宛掌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