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宛冲过去擎起他半边脸,“告诉我,该怎么帮你?快说!快说!”
“帮什么?看到不该看的,今晚就是你的死……”
他再次说了半截话,又被加重的蚀骨之痛打断。
这便是维持宦官形象的代价。
仅仅不长胡须,蒙混不了满朝文武。
要以假乱真,得吃多种药剂,必加大服用量。
多少年了?
他服用的年头太久。
这一次体力透支,在校事厂几日未合眼,延长了遗症的发作时间。
“你有药吗?”
许宛不屑听病人多言,直接动手,在他身上翻找起来。
左珩竭力捏住她的纤指,“你在找死!”
“废话那么多!”
她果真从他腰间摸到一个小药瓶,甩开左珩纠缠,将手伸进他衣服里。
眼瞅着就能够到药瓶,却又被左珩死死拽出来。
当下最脆弱的左珩,是她唯一能打得过的时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