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军靴踩碎艺伎的三味线,琴弦崩断声里夹杂着女孩啜泣。
"我们明天就出发。"
张定国擦拭着手枪,枪油混着神城牛肉香气在空气里弥漫。
他忽然将枪口顶住瑟瑟发抖的翻译倭奴阳穴:"你得好好带路,否则你就没有活着的理由!"
在对方裤裆漫出尿渍时扣动扳机,空膛声吓得艺伎们尖叫着抱成一团。
"明日辰时,第五机械化师打头阵。"
王名章起身时撞翻酒,液体顺着明黄团龙地毯流向门口卫兵的马靴:"末将这就去给战车团换冬季防滑链!"
翌日清晨。
薄雾中,二十辆虎式坦克撞碎茨城的大门,履带卷着经幡碾过雷门灯笼。
张定国站在九五式高射炮改装的指挥车上,看着朝阳把整个地方残骸染成血色。
马战山举着铁皮喇叭嘶吼:"兔崽子们听好!破城之时,抢到的东西三成成归自己,抓满五个倭奴升伍长!"
城门外,三十门150mm榴弹炮同时转向北方。
炮长赵铁柱用罗盘针尖对准茨城方位:"装填燃烧弹!让那帮种倭人的尝尝火烧连营!"
弹药手扛着炮弹箱踉跄跑来,木箱在柏油路上拖出长长血痕。
"北帅,先锋团逮着个会说汉语的。"
荣臻扯着个穿西装的秃顶男人过来,那人眼镜片上还粘着米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