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为什么啊?”他继续追问。
但宫忱没有解释而是推开房门看望宫老爷子。
宫爷爷一眼就猜到了,老人家直言不讳,“你呀,配不上他。”
宫忱苦涩一笑,“我以为爷爷你至少该安慰我一下。”
“这是事实,他心里只有使命和责任,哪还有时间去想儿女情长,你也是时候放手了。”
“好。”
宫爷爷没想到他答应得那么干脆,不过看着他落寞的背影,无奈叹气,忱儿子从小就倔,认定的事就会坚持到底,从不回头。
现在,恐怕也是一样。
宫家本家,宫忱开了一瓶酒站在落地窗前邀月对饮。
他从不喝酒,也从不抽烟,洁身自好只是想干干净净地等一个人回来。
今天,算破例了吧!
宫忱艰难笑出,白酒入喉,灼烧般的疼,但没有心疼,他望着清月,思绪飘向远方。
那个不大点的小男孩身披长夜,手持黑伞,眉眼染上一层晕不开的雾,一个人,一把伞,白与黑之间,屹立不倒。
明明看起来那么瘦小,却能抵挡北疆凛冽的风暴,那是第一次见面。
也是第一次知道北疆还有年纪这么小的边防战士。
后来才知道,是江家人送他来的,让他来协助北疆战士追踪一批非法入境的武装分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