冯老爷子闭眼假寐,心情沉重,三年不见,也不知寒小子是否还有当年的气场和能力。
“董事长,寒寒寒……寒少在外面。”司机刚要下车就从后视镜看见寒勿,心脏骤停,好半天才缓过气来,哆哆嗦嗦地提醒。
寒勿明明看起来那么温柔有礼。
冯老爷子闻声急忙下车。
“小勿,你……刚回来?”看他穿着奇怪的衣服问道。
“是,看见冯爷爷的车就来打声招呼,”寒勿笑的斯文。
“小勿,我来是想为家里那不肖孙儿求一个情,”冯老爷子开门见山。
“原来是为这事儿,我正要与冯爷爷说,那我们进去谈?”寒勿明知故问。
“好好,”冯老爷子微微松了一口气,看来,这三年,小勿的棱角已经被磨平,在不像之前那般偏执暴戾。
寒勿当然知道他在想什么,只是笑而不语。
谁都喜欢戴着面具的人,这样,摘下的时候,面具下的面孔才能一举击溃心灵。
有趣。
谈话地点他选在书房,仆人奉茶,就是不知这盏茶冯老爷子是否喝的安稳。
“冯爷爷,这件事我能做出的最大让步就是,冯家和令孙,您二选一。”
这才是当年在西都翻手为云,覆手为雨的寒家少爷。
笑容背后是藏着阴鸷冷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