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最终,仇梵还是没能如他所想。
她不惜服用短时间内增强力量,但副作用能导致神经衰弱,轻则变成植物人,药效褪去立即死亡的药。
晏霁看着她又站起来,内心难以抑制地悲愤。
他忍不住质问她,“为什么还要站起来?”
仇梵定睛看向他,一字一句掷地有声,“天幕组织首领仇梵前来挑战,还望都主遵照宸尊遗训,力不能及,自请退位。”
不知何时,她的身后已站满了人。
寒逽、唐绛、容适、古八、古茗、一众清盟的兄弟,还有晏曙、乐临川他们。
终是他们打败了守卫军以及后来的危枭军,又分别从东、南、北三个门沿着大理石铺成的路,互相扶持走到这里。
那些黑点也有了解释。
沈沐廷也赶了过来。
他们聚在一起成为了仇梵坚定不移的信仰与撕开这遮天幕布的力量。
他们看着消瘦的身躯站起来、倒下,又站起来,又倒下,在起来与倒下间反反复复。
他们耳边回荡永远回荡着那一句“天幕组织首领仇梵前来挑战,还望都主遵照宸尊遗训,力不能及,自请退位······”
沈沐廷早已泪流满目,前倾的身子被人死死拽住。
晏曙对他摇了摇头,说:“那是她自己路,没有人能帮她走完。”
“她要的从来就不是西都之主这个高位,她只是想通过这个方式让那些上位者注意到底层人民的艰辛,水榭楼亭唱着宫商角徵羽,断垣残壁上演人命死又生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