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以为我只要容家吗?不,我要你死,你死了,我就是容家唯一的血系继承人,你死了,我再也不用活在你的阴影下。”
“你们今天都得交代在这儿。”
容询得意地挥了挥手,他身后的黑衣人一拥而上。
唐绛没有了利用价值躺在地上毫无生气。
黑衣人下了死手,容适因为醉酒,勉强支撑,若真打起来,坚持不了多久。
就在邢城一处别墅,三楼落地窗上坐着一个男人,男人约莫四十岁,两鬓已经斑白,西装笔挺,浑身自带一种儒雅气质。
“容家内乱原来都是你搞的鬼。”
男人震惊地扭头看向来人。
寒勿不知道什么出现的,一点声响都没有,此时皮笑肉不笑地看着他。
“你是?”男人不确信地问,双眼微眯,总觉得这张脸在哪见过。
“想知道我的名字?可惜,你不够格,”寒勿语气非常欠揍。
“哈哈哈,”男人大笑两声,眼底寒光闪现。
“好久没遇见这么不知天高地厚的年轻人了,我喜欢。”
“身手不错,看来,外面的人已经被你解决掉了。”
“有时间感慨还不如想想怎么从我手下活下来,”寒勿不耐烦地靠着墙。
“哈哈哈,如果死有这么容易,你今天也就见不到我了,小兄弟,咱们做笔交易如何?”男人一脸淡定从容,对寒勿做出一个请的手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