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在根本不等姜宝珠开口,姜父已经气冲冲地走到了祠堂,刚坐到太师椅上就让姜映宴请出家法。
这时容素水与见姜清音也缓缓地走了进来。
容素水仍旧低眉顺眼,姜清音挺直脊背跪下,却一句话不说。
姜崇明平日只对着宝珠和儿媳有好脸色,对外人看谁都不顺眼。
这会儿他周身的冷气和威压四射,姜宝珠几次想要插话,结果一看她爹黢黑的脸色,吓得她愣是一句话都不敢说。
约摸跪了半炷香的时间,姜清音紧紧的咬着唇,感受到膝盖传来阵阵的剧痛,让她不由眉头紧皱。
容素水悄悄地看了一眼满脸苍白的闺女,眼中满是心疼。
这时,她看见清音身体忽然往旁边一倒,容素水吓得魂飞魄散,她哭着说:“侯爷,清音刚刚落水身体还病着,您就算再生气,好歹也与我们说清楚,我们母女究竟犯了何错啊?”
清音才被姜宝珠推下水,不仅没让女儿休息,甚至还要让清音在祠堂罚跪!
凭什么都是闺女,自己女儿琴棋书画样样精通,姜宝珠不学无术恶贯满盈,但一个被宠成了心尖尖,另一个却弃若敝履?
姜崇明看见对方不甘地眼神,眼中满是鄙夷:“今日姜清音竟在后宫这么多人面前陷害宝珠,说宝珠推她入水,落水后她不要宫女太监救,偏偏太子来了她就能上岸了?”
容素水面上一惊,紧接着眼神中露出一丝欣喜。
太子救了自己女儿,那岂不是太子与清音在水中有了肌肤之亲,清音以后岂不是就是……
容素水想到这里,忽然就支楞起来了:“侯爷,清音自小善良,倒是宝珠从小撒谎成性,嘴里没有一句实话,冬日里水这么冷,清音如何会冒着生命危险做这种事?”
“那是因为姜清音早早便与太子相识!”姜崇明目光如炬,声音冷冽:“她做的那些事当真以为我会不知道?”
姜清音面色瞬间惨白,惊愕地抬起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