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艺木然接过浴巾，站起身子将自己身上的水擦掉，跟着陈思来到客厅。
李艺控制自己不去看床上的女尸，转头看着地面。
白国富看着李艺眼神空洞的样子，扔给他一支马克笔。
“王八会画吧。”
马克笔撞在李艺身上，“咔哒”一声掉在地板上。
看着地板上的马克笔，李艺不想忤逆白国富，点了点头。
“把笔捡起来，在那头猪的肚子上画一只王八，记住，这是咱们的记号，警察看到这个就知道是咱们做的。”
李艺惊恐地看着白国富。
此刻白国富在李艺眼里，基本和人，没什么关系了，他是类人生物，是恶魔。
“看我干啥，赶紧画，画完了算你投名状提交成立了，可以加入了。”
李艺闻言，默默地看了白国富和陈思一眼，捡起地上的马克笔，摘掉笔帽，来到床边。
此刻女尸脖颈处已经不再流血，鲜血几乎浸染了整个床面。
失血过多的面孔和嘴唇有着诡异的惨白。
李艺看着眼前的一切，弯下身子剧烈地呕吐了起来。
许久，李艺几乎将胃里的一切吐了个干净，稳了稳心神，拿起笔，继续。
白国富此刻来了兴致，拿出李艺的手机，开机，打开相机，拍了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