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时间,房间出了曹哥抽烟的声音,就剩下正在工作的点钞机。

    “没问题,36万2,行规46分,你4我6,能接受吗?”

    宏宇生皱起了眉头。

    曹哥是自己在工地听工友聊天吹牛了解到的。

    工地经常丢东西,其实大部分都是工人自己偷走卖掉,然后找曹哥把赃款洗白的。

    他们洗钱往往最低是55开,曹哥这是看自己年轻,拿捏下。

    “我是华哥介绍来的,知道行情,最低55.”

    “哦,李廷华这小子?哈哈,熟人啊,既然这样,咱们就依你55开,等我。”

    说罢,曹哥起身走进里屋,不一会拿出一方砚台和一些a4纸。

    “你的单子比较大,需要一些辅助文件,这方砚台,是你们家祖传的老物件,现在你需要钱拿来在我店里买掉,这些呢,就是买卖合同,售价就是十八万一千整,你看看合同,没意见咱们签字。”

    宏宇生拿起合同,仔细看了起来。

    “把手套脱了,沾点指纹,放心这玩意一般用不到,就是个保险。”

    宏宇生看了曹哥一眼,想了下咬了咬牙,脱掉手套。

    “还有这个。”

    曹哥将砚台递给宏宇生。

    宏宇生接过砚台,摸了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