次日，清晨。
一大早，楚煜被柯文哲叫到了分局。
此时才8点多一点，距离陆陆续续来了一些人。
楚煜坐在餐厅吃着早点，一肚子疑惑。
柯文哲在电话里什么细节也不说，只是说出大事了，让他赶紧到。
但是此刻楚煜到了，柯文哲却还没到。
楚煜无奈，只能在餐厅等他。
正在狼吞虎咽的时候，柯文哲端着餐盘一屁股坐在楚煜面前。
楚煜抬起头看着他，一口小米粥喷在地上。
柯文哲此刻眼窝深陷，黑眼圈严重。
乱蓬蓬的头发顶在头上，邋遢不堪。
整个人仿佛吸了毒一般。
“你干啥，我有那么吓人吗？糟蹋粮食。”
柯文哲不满楚煜看到他的反应，嘟囔地说道。
“你咋回事，怎么……憔悴成这样。”
“别提了，昨晚灵峰山靶场出事了，整个局一晚上都在加班，好些同事昨晚去了现场，啧啧啧……那现场太惨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