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点不好笑。
宁绯闭上眼睛,靠着床头说,“纪徊,我想休息了。”
纪徊站在门口,还想问关于十万块的事情,破天荒的他没再追问,在盯着宁绯疲惫的脸看了一会以后,他拉开了门,选择离去。
半夜,纪慨接通了电话,对面男人的声音冰冷又包含压迫,“你先告诉我为什么你会成为宁绯的离婚律师。”
“你又不是我委托人,我为什么要告诉你。”纪慨自然是没睡的,坐在电脑桌前,他单手托腮,笑得腹黑,“亲爱的弟弟。”
“别打宁绯主意。”纪徊压低声音,一字一句,“你敢打——”
“纪家和宁绯哪个重要?”
纪慨却眸光一冷,直接反问纪徊,“我打纪家的主意和打宁绯的主意,你哪个更生气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