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从沙发上猛地窜了起来,但身子往上一拉伸,腿部疼感几何级增长,又忍不住瘫坐了下去,浑身大汗淋漓,身躯不断颤抖,牙关直咬,整个人就像疯了一般。
陆岑音吓坏了。
她赶紧跑去了卫生间。
万幸的是。
她没有拿那个丢在卫生间垃圾桶的牙胶套,而是拿了一条毛巾出来。
我死死地咬住了那条毛巾。
但完全没有任何作用,大腿上那股极端的痛楚,就像永不停歇的爆竹,劈里啪啦疯狂地轰炸着我脑海……
茶几倒了。
沙发也倒了。
我甚至在地上挣扎、扭曲、滚动。
在那一刻。
我差点怀疑胡院长故意用这种古怪无比的药来取我性命。
陆岑音见状,吓得脸色煞白,差点要急哭了,跑过来抱住我:“苏尘……你怎么样……要不要吃止疼药……你牙齿都咬出血了!”
止疼药肯定是不能吃的。
在陆岑音面前,可以彻底破防,可以毫无逼格疼得撒泼打滚,但一旦吃了止疼药,悔恨却将是终身。
我既然选择了相信胡院长,只能一信到底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