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乎太仓大州的各地，哪都有他的踪迹。
他不禁好奇问道：“千娇前辈，敢问贵学院的纸人之法，是否能够同时操纵好几个纸人？”
千娇尊者略微警惕道：“问这个干什么？”
江凡道：“我认识一个人，他也有类似的法门，而且能够同时操纵多位纸人分身。”
“每一个纸人分身，都有五窍元婴的修为。”
千娇尊者眉毛一扬，断然道：“不可能！”
“纸人分身法，是我们学院的绝学，从未外传。”
“而且，同时控制多名纸人，并将修为维持在五窍元婴，需要的浩然之气，大到无法想象。”
“我夫君都未必敢如此浪费浩然之气呢。”
“他留在家中的纸人，也只是勉强维持其模样而已，半点修为都没有。”
“你说的朋友，应该是用了某些傀儡术之类的吧？”
“与我儒道应该没有关系。”
傀儡吗？
江凡回忆江山一品楼主被斩断的身体，里面黑漆漆，半点生灵的样子都没有。
怎么看都不像是傀儡术。
傀儡也是生灵炼制而成，也该有血有肉才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