另一边。
长孙皇后看着孙静姝拿来的礼物也有些惊讶。
“你是说，你在小叶那里，这些纸都只能用来去如厕么？”
虽然宫中和一些富贵人家如厕时候早就已经开始用纸，甚至还有人用丝绸，但如此洁白无瑕的纸张却是她没见过，或者说是大唐没有的。
这么好的纸都能沦为厕纸。
那岂不是说后世的造纸技术比现在要更好么？
如此一来。
哪怕大唐无法跟后世一样用如此白纸来如厕。
可只要能做出稍微差一些的纸张，能让人读书写字，那么这件事对大唐就有颠覆性的意义！
最简单直接的效果就是增加寒门学子，继续科举制度，打破世家对朝廷的垄断。
“这...的确是如此，而且公子还说外面世界这些纸张极为便宜，哪怕是普通百姓也能随意购买。”孙静姝答道：“还有这个，它叫卫生巾...是女子来月事所用。”
说到这里。
孙静姝的脸色也变得羞红起来。
而且不止是她。
哪怕是长孙皇后也有些始料未及。
只不过相比起静姝的尴尬，她心里却并未在意太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