剪秋手一抖,心虚得更不敢看他,同时心里密密麻麻针扎般疼了起来,她,她一切都是为了皇后娘娘。
宜修心堵:本宫看你主要是想剪秋,本宫才是顺带的。
天天觊觎她的贴身宫女,偏她向皇上禀明这一恶劣行径,皇上还纵着他。
反倒说她小气,还说“弘昭想要苏培盛朕都同意了的,只是苏培盛舍不得朕”,那眼里全是得意与骄傲。
瞧,苏培盛根本离不开朕,他爱惨了朕,朕可比皇后你大度多了。
宜修气得脸都僵了,也不敢指责五阿哥天天来她这里看剪秋的事,免得皇上又说她一国之母气量却是不如纯元的。
哼,五阿哥貌美,却实在讨厌!
“儿臣听说皇额娘最近身子虚弱,特意熬了补药来。”
嗯,自学一天,配药一贴。
除了苦,没有任何优点。
亲眼看见黄连下炉的李玉:……啊?给,给皇后娘娘喝的???
宜修:……
那黑漆漆的东西不会是毒药吧。
不,在五阿哥眼里,本宫与他应当是无冤无仇的,不至于下狠手。
况且他总不可能像齐妃那样蠢,还亲自投毒亲自喂,否则,就是皇上也保不了他毒死一国之母的罪责。
弘昭端起了药碗,示意李玉出去等,转过头便舀了一勺臭水沟般的汤药,吹了吹,双眼真诚,且充满期待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