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在这里,我去看看。”白洛说完跟着小学徒就走,“你跟我说说贺大夫的情况现在怎么样了,什么时候发现的?昨天还好好的呢。”白洛边走边说。
跟白洛不同的是这些参与治疗时疫的大夫都专门开辟了住所的,不让他们回家也不接触外人,贺大夫自然也是一样,小学徒把情况跟白洛说了一番,“白大夫,这怎么办啊,我们东家可不能有事啊!”小学徒急得不行了,他们整个鹤延堂全靠着贺老大夫撑着呢,其他的坐堂大夫虽然本事也不错,但是远不如贺老大夫。
尤其是跟京城那边的联系都是贺老大夫一个人在做,其他的人是根本说不上话的,就连贺老大夫的儿子和徒弟也只是知道的一知半解的,他们只知道鹤延堂明面上是贺老大夫开的,实际上贺老大夫是有主家的,其他的就不晓得了。
“现在已经昏迷过去了?怎么会发展的这么快,快点走!”白洛几乎是小跑了,幸亏她的药香被小学徒从春芽的手里接了过来,不然的话,春芽扛着药箱可是跟不上这速度的。
“白大夫来了,快请。”在门口等着的是贺老大夫的儿子,也是如今鹤延堂的少东家贺子淇,老父亲病重他怎么能不心急呢。
“准备一碗清水,我要放血。”白洛给贺老大夫诊脉之后又查看了他的眼睛和舌头,连肺部也是听了又听,她现在基本上已经确定了贺老大夫是感染了第二种病毒了。
这种病毒是基于最开始感染的时疫变化而来的,发病很隐秘,只要是放就是来势汹汹,她估计现在贺老大夫的发热至少有三十八度五以上,只是不到两个时辰的时间就让人烧的昏迷不醒,这次他们怕是遇到大麻烦了。
清水很快被送了进来,白洛刺破了贺老大夫的中指,几滴略微发黑的血液滴入了水中,而且凝儿不散,并没有很快的跟水融为一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