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好。
她就说谢珩不是那种坐以待毙的人。
十来天前,他人还在长平郡,这出折子戏却已经在帝京唱响。只怕那些茶馆酒肆里说的正热闹的,也是长宁那事改编后的故事。
不管是他自己想的主意,还是背后有人帮他,十八岁的谢珩已经有了这样的心机城府,温酒只能自愧不如。
她端起茶杯喝了一口热茶,只觉得五脏六腑烫的不是滋味。
徐洪武慢悠悠的说:“天子一怒,伏尸百里。万民之怒,又当如何?”
能如何?
水能载舟亦能覆舟,那九五之尊的位置也不是好坐的,原本这些年就各处暴乱不断,称王称霸的比比皆是。
若是谢珩这事处理不当,造成群情激奋,有心之人掀竿起义,这大晏还能不能继续姓赵,还真说不准。
温酒只知道,这个少年,果然得罪不起。
“行了,这戏也听完了。”
徐洪武放下手中的茶杯站起来,“这大理寺你还去不去?”
“去。”
温酒不假思索道。
徐洪武悠悠的看了她一眼,“当真要去?”老郡公特别想说其实她去了大理寺也不能做什么,又不能把人抢出来。
温酒想了想,“夜里寒气重,他衣衫单薄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