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温酒倒是没有异议。
事实便是如此。
她没说话。
谢珩又道:“你再看阿玹平日里除了处理朝事就是一个人待着,身边只有一个江姑娘,还因为人家对他毫无非分之想,才允许她留在身边做个侍女。”
他说着,又补充了一句,“就这,还是晚上不让人家姑娘进屋的那种。”
温酒颇有些无言以对:“……”
想想前世的谢玹无情无心一般,最后还去修了道,如今谢珩这样做,已然算是未雨绸缪,极有先见了。
虽说这法子用的有些损,但怎么也比光看着着急什么都不做强。
她思量了片刻,已然觉着这事对三公子一点都不亏了。
坑的好!
坑的对!
谢珩瞧阿酒这模样就知道她心里在想什么,微微笑道:“你还记得小五是为什么只同夜离定了亲,还不成婚吧?”
温酒想了想,“说是因为阿玹还没成家?他这个弟弟的,越过哥哥去不太好。”
“是了。”谢珩伸手拥住她,笑道:“为了我们小五早日把他的离离娶回家,也要让阿玹这颗铁树尽早开花啊。”
温酒无奈道:“你们这一个个把他比作玉雕、铁树的,就不怕他知道?”
“不怕。”谢珩看着她,微微挑眉道:“万金贼着很,不会让阿玹知道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