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切,都是可以默默去做的事。
离恨绝情衷,相思断人肠。
只要她能安心的与他同住一个屋檐下,即便从此绝口不提风月事,守着彼此从青丝到白发,也算此生幸事。
谢珩的唇角硬生生扯出一抹弧度来,像从前那个对小弟妹从无非分之想的长兄一般笑了笑,“阿酒,你信我。”
温酒眸色如墨的望着他,没说话。
谢珩却有些坐不住了,低声问道:“你饿了吧?我让人给你弄些吃的。”
他起身欲走,袖子却被温酒拽住了。
谢珩顿时止步,回头看向她,琥珀眸里满是难言的愧疚。
温酒拽着他的袖子不放,许久也没开口。
谢珩敛眸,安安静静的等着。
窗外风拂落叶穿过轩窗,有三两片落在榻边,淡紫色的床帏微微浮动,遮住了少女如画眉眼。
温酒低眸,长睫微微颤动,嗓音里带着些许喑哑,“从来都没人喜欢我。”
她的声音轻的几不可闻。
谢珩闻言,只觉得密密麻麻的针尖全扎在了心口处,疼的他说不出口来。
杀伐果断如谢小阎王,此时竟不知所措到了极点。
少年不知所措的伸手拥着她,温声哄道:“那是他们有眼无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