雨这么大,夜里这么冷,回屋里取暖不好么?
三公子的脾气就是与众不同。
众人闭口不言,只剩下檐外风雨交加。
谢玹看着马车缓缓驶离,面无表情道:“只有谢东风才稀罕。”
他嗓音极轻,风一吹便散了。
旁人也听不见他在说什么,丰衣足食对视一眼,都在彼此眼中看见了,“保重啊,兄弟,三公子说什么就是什么。” 马车里的温酒一把将人拽回去,放下了车帘,隔断了所有视线。
她着实有些头疼,忍不住低声问道:“你是还没待够?”
谢珩摇了摇头,“这鬼地方谁爱来谁来。”
“那你……”温酒一想到他和三公子那些糊涂账就有些头疼,“为何在这时候同三哥说这样的话?”
她有许多话要问,却总觉得有些东西怎么也捉摸不透,好像并非是三言两语能说明白的。
正如谢珩和谢玹之间的关系。
刚才在牢房里,若不是谢玹在,她恐怕就来不及救下谢珩。
昔日手足,如今只能殊途。
若说她是红颜祸水,未免也看得起她了,温酒自认没有这样本事,可别的,也着实想不通是什么缘故。
谢珩似乎是看透她心中所想,勾唇笑道:“无论我同三公子说什么,旁人都只会觉得我两人争锋相对。”
温酒微微扬眸,有些不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