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些时日,三夫人一直喝药没用,都不愿意用药了。

    好在四公子回来了。

    这一碗药没多久喂完了,谢万金拿帕子给阿娘擦了擦嘴角。

    谢三夫人拉着他在榻边坐下,连忙问起他这些时日在外头遇到什么事,吃了多少苦。

    四公子只是笑了笑,把那些被刺杀生死攸关的事一句话带过,轻描淡写的说成了趣事,又讲这各城之中的好景致,说些好吃的好玩的。

    一众侍女都听得心向往之。

    谢三夫人听得认真,不由得开口问道:“你没事怎么不写家书回来?”

    四公子噎了一下,连忙又道:“我写了啊,写了很多,许是信使在路上耽搁了,竟让阿娘这样为我担心,下次一定要扣那信使的月银。”

    谢三夫人道:“扣,那是得扣。”

    这母子两说着说着就讲到了银子,一旁的谢玉成听得哭笑不得。

    屋里众人正说着话。

    谢小七抱着不记走了进来,“四哥,你瞧我把谁给你带来了?”

    “爹!”不记张口喊了谢万金一声。

    屋中众人呆若木鸡,眼看着小姑娘从七公子怀里下来,蹬蹬蹬就朝四公子跑来。

    她一边跑,还一边小声抱怨,“爹,你跑那么快,我都追不上了。”

    “这……”谢玉成低头看着这个五六岁的小姑娘,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,只好抬头望着谢万金,“这是怎么回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