若是她说怕长兄和三哥在议政殿闹大事,两位兄长肯定是要不高兴的。
可要是说在谢玹身上压了很多银子,急的坐立不安,铁定要被三公子甩脸子。
她憋了许久,最后,憋出来一句,“急着给你送银子啊。”
“什么?”
谢玹一下子没反应过来。
温酒一向都觉得天大地大银子最大,从广袖了取出一个红包塞到谢玹手里,“三哥,手里有钱,心里不慌,走马游遍帝京城,遇上再多的姑娘也不怕!”
谢玹手里拿着红包的手收入袖中,握紧了,“真的有用?”
“有用!”温酒笑的眉眼弯弯,“实在不行,让长兄带人同你一道去,看谁还敢拦你?”
谢珩挑眉,“阿酒,你方才说什么?”
温酒瞬间止声,侧目看向长兄,轻声道:“就是没人敢拦长兄啊。”
谢珩凝眸看她,一时没说话。
气氛忽然有些微妙。
小内侍低着头上前,“状元郎,该上马了。”
谢玹看了两人一眼,转身去了。
“你在这等着。”谢珩勾了勾唇,“好好想想,刚才说了什么。”
温酒:“……长、长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