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酒嘴角微抽,低声同谢珩道:“松手。”

    谢珩瞥了容生一眼,刚要开口,便听温酒道:“我不怕,你也不怕,松手吧。”

    她这几年一直都是神志不清的模样,却并不傻,有时候比旁人还要条理清晰些。

    只是闭门不出,也见不到什么人,大多都是同慕容氏这几个人和容生来往,装作诸事不晓的模样反倒要安全的多。

    谢珩眼角微挑,缓缓道:“我没诓你。”

    温酒侧目,满是不解看向他。

    “我怕的很。”谢珩琥珀眸里幽暗莫深,声音低低的,“怕我一松手,你就不见了。”

    温酒一时无言:“……”

    不知道为什么,她心疼的厉害。

    容生眸色微变,上前一把握住了温酒另外一只手,往前一拽,“晏皇早有心上人,殿下同他站的这么近,不怕被勾了魂空辜负吗?”

    温酒被拽的一个踉跄,就往容生怀里扎,就在她额头马上要撞上容生心口的那一瞬间。

    谢珩将她往后一带,又拥入了怀中,“阿酒便是我的心上人,这事,国师大人应当最是心知肚明。”

    两人一来一往,温酒只觉得脑袋嗡嗡作响,腰背谢珩揽着,右手也被他牵着,左手却被容生死死扣住。

    温酒恨不得当场晕过去算了。

    奈何她此刻头疼的很,意识却越发的清楚了。

    招亲宴上汇聚了各国权贵,这般拉拉扯扯,只要不瞎的,都看出了几分端倪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