医生见阮幼宁和宋时景的脸色很不好,他忙开口:“阮先生应该是长时间没有见到人,所以又犯病了,我现在就去叫护士来给他打一支镇静剂。”
阮幼宁浑身颤抖,深吸了一口气,开口制止了他,“不用了,你先下去吧。”
其实大家都知道,阮之程没有犯病,甚至压根就没有病。
医生很快离开,阮幼宁看向了宋时景,她轻轻开口:“阿景,你可以先回避一下吗?”
宋时景眼里闪过一丝惊讶,他和她之间,极少用到回避这个字,甚至极少回避对方什么事儿。
阮幼宁垂下眼,“阿景,有些话……”
宋时景盯着阮幼宁,心里轻叹一口气,他点头,“我在门口等你,有事记得给我打电话。”
宋时景一离开,就只剩下了阮幼宁和阮之程。
隔着玻璃,阮幼宁看着阮之程,而后者也在安静的看着她,眼里的灼热和滚烫几乎要将阮幼宁融化。
阮幼宁很不习惯阮之程这种眼神,她错过眼神,不再去看他。
该说些什么呢?
去叙旧?还是谈梦中的一切?
都不合适。
说什么都不合适。
无形中,其实她和阮之程的路已经越走越远了,早就不是一路人了。
或许她该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