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余兰笑的肆意,眼里全是疯狂,她很满意阮幼宁的听话,也很满意阮幼宁的行动。
识时务者为俊杰,这句话用来形容阮幼宁再好不过了。
黑暗总是能淹没一切的罪恶,所有的肮脏总是深藏于黑夜。
但是黑暗中,正义的到来也是如此的悄无声息。
阮幼宁其实不太清楚她在切掉自己的食指和中指后,又发生了什么。
最后一丝的意识消失时,她只听远方传来了一声怒吼:“警察!不许动!”
再后来,她就彻底没了意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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晏城第一人民医院的重症监护室门口。
身着防护服的医生戴着口罩,轻声细语的说:“阮小姐的生命暂时没有大碍了。手术很成功,右手保住了,如果预后非常好的话,对生活是没有什么大碍的。”
“那画画呢?”
医生有些迟疑,“这……恐怕精细的工作,阮小姐是做不成了。”
“好。如果她醒了,先不要告诉她。”
宋时景声音沙哑的嘱咐了句,便到了一旁的玻璃窗户旁。
隔着偌大的玻璃,他能无比清晰的看清楚躺在病床上的女人,一旁的机器很稳定的实时监测着她的生命体征。
整整十天了,床上躺着的人没有半分醒来的意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