潘鸿飞见了对方后,犹如老鼠见了猫,恶毒的咒骂堵在嘴里。
“潘鸿飞,你创办福善堂,广收穷苦人家的小儿,亵玩孩童,这事可属实?”
虽没亲眼所见,可这潘府里的密室如此隐秘,还收藏了这么多的奇怪器具,很难让人不怀疑到他的头上。
“顾大人,这都是假的,是那姓江的不男不女的陷害我!”
“这女的嫉妒我受到了朝廷嘉奖,又嫉妒我的生意,才使出了这么一计。是她向我下药,并非草民啊!”
潘鸿飞字字控诉,说话的当头,伤口又裂开了不少。
“潘老爷嘴巴还真是撬不开,趁着顾大人在此,我劝你尽早说出真相,好减低刑期。”
江月儿好言相劝,却又得了一阵咒骂。
“臭表子,你陷害我!你不得好死,一脸狐媚样...”
得知“江承轩”是女儿身后,他对江月儿再无好感,由爱生恨,骂得十分起劲。
还没说话,一阵强风吹过,他尚算完好的额头再添一道割伤,深可见骨。
“啊!”
潘鸿飞从未试过如此狼狈,一生的痛都被他全数尝过了。
“顾大人,下官并不是偏帮潘老爷,可我们所看到的所谓证据,并没有能直接证明是他所用,若是以此将他治罪,恐怕有些难度。”
徐大人战战兢兢地开口道。
莫名被骗了朝廷的嘉奖状和补贴资金,他也狠潘鸿飞入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