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承宇正想上前。
此时,一个人影比他快走一步。
谢兵将地上的男子拉起,直接单手甩出了店外。
“来了个什么疯子?竟敢捣乱我们新店开业!”
“我不是疯子,我是她丈夫,你有什么资格推开我?”
徐海扒拉着谢兵,企图再次接近丁柔。
可常年酗酒过度,加上懒惰,他的身子亏空许多,几日无进食,力气更是软绵绵地,怎比得上谢兵的军人体格。
他怎么也挣不脱谢兵的手,视线逐渐往他脸上转移。
“我,我知道了,你是奸夫,奸夫是不是!!!”
徐海像疯了一样,疯狂地朝谢兵打去。
不料那饮酒过度的虚弱身子,被退伍军人三下两下就制住了。
被众人注视着,他干脆破罐子破摔,像只死狗一样倒在店门外的地上,苟延残喘。
这等场面吓跑了不少客人,妇人们遮着孩子的眼睛急速退开。
热闹的店里马上变得空荡荡的。
“老板,丁店长,你们想如何?只要开口就行了。”谢兵看向两人,手里揪着徐海的衣领,像拎小狗似的将他拎起来。
毕竟这是母婴店的门口,他得尊重老板,尊重丁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