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大人不与小姑娘计较,一挥手,衙差立马上前,为他呈上一个破了洞的油纸包。
“肖掌柜,回答本官,这是何物?”
肖掌柜吃力地抬头望去,气若游丝道:“是,是药...”
“说清楚,是什么药!”
“是...是鼠药...”
“乡亲父老们,你们可听清了?这鼠药是出事当天,我们的捕快到望月楼的厨房内搜到的,当时这油纸包就放在了灶台上,还有被老鼠咬破的痕迹。”
“试问哪家酒楼,会将毒性猛烈的鼠药放在厨房之中,还置于灶台边儿?”
陈大人身边的师爷,一脸得意地朝众人说道,听得陈大人连连点头。
公堂外的老百姓听后,一片哗然。
“望月楼收得死贵,怎么会出这种事儿?”
“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,鼠药放灶台,谁能干得出这事儿?”
“还以为望月楼是顶尖儿的,太失望了!”
“这可是毒死人了啊,以后谁还敢去啊...”
“呸!请我去也不去,谁知道会不会被毒死啊?”
啪————
现场过于喧闹,陈大人把惊堂木猛地一拍,才平息了众人的议论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