连医圣的寒毒都解了,不当皇甫风的传人,怎么说得过去?
“呵呵,白神医你客气了,什么师妹呢,那只是医圣前辈为了救我所说的,别放在心上。”
白修然是皇甫风唯一的传人,若是加了她,不就等于半路中途杀出个程咬金?
她对医理是一窍不通,还是别浪费了老人家的热情。
“师父的残毒就连我也束手无策,这徒弟你当得起。”
白修然把小瓷瓶交回江月儿手上,以大掌包裹着她。
“江姑娘,不管如何,我都十分感谢你,以后赴汤蹈火,义不容辞。之前与你说过的珍贵之物,我已经拿到了,以后你再叫我做什么,我都不收取任何报酬。”
手中传来的温度有些烫手,白修然的手骨节分明,五指纤长,因常年采药,手心上有几条淡淡的疤痕。
她朝墨澈瞥去一眼,只见男子脸色铁青,正一脸不悦地看向窗外。
偷偷抽回了自己的手,她大方地把瓷瓶又放在了白修然手上。
“不知医圣前辈的病情还会不会反复,这瓶孢子粉我就先放在你这儿了。”
投桃报李,皇甫风这么好的老人家,一身医术还出神入化,对她总是笑眯眯的,不由得对他存着无限好感。
“好,那谢谢你了,江姑娘。”
白修然语调轻松,神情兴奋地看着江月儿,眼里是无限的柔情,仿佛永远也看不够。
他的心情从来没试过像现在这么放松,仿佛心里的石头被江月儿搬走,又被她侵占了。
“阿澈,你先帮我看着师父,他今日失血过多,我先去给他熬些活血的药汤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