仿佛,他本该如此。
“只不过刚才本少主正在品尝蜂蜜酒,伙计不好打扰罢了。”
一番话,暗示江瀚林的重要性甚至不如杯中的酒,在场有心的人都瞬间懂了。
他拿过伙计手上的账单,自言自语道:“一六四,确实不太符合我们生意人。不如这样,本少主给你们抹零,一百六十两吧。”
话音刚落,游逸之好似不甚满意地摇摇头,“还是不好,江老哪有小零钱,还是长辈。要不打个折,一百两,凑个整数好了。”
对方连连减价,给了江瀚林极大的面子。他好整以暇地享受着林玉兰钦佩的目光。
江瀚林正要发话,却又被游逸之打断。
“诶,还是不好,听闻最近东平楼生意不怎么样,难得您老第一次来,还是免单吧。大家也不容易。”
说罢,游逸之摆摆手,吩咐门外的伙计入门收拾餐桌上的狼藉。
被明褒暗贬地讽刺了一把,江瀚林的面子有些挂不住。
他恼怒地将银票往桌上一甩,起身便走。
江桓和林玉兰看着俩人之间的剑拔嚣张,并未出言,只是默默地跟随。
“哼!这点钱老夫还是有的!不需你免单!”
游逸之以眼神示意,一旁的伙计立马上前点清银票。
“老板,一共二百两。”
“江老爷子,请留步。”游逸之出言,止住